麥可波特:「台灣企業面對的一項真正的危機是,停滯在一個已經變得過時的競爭階段。」
孫正義:「你認為麥當勞可以同時賣漢堡、海鮮和中國菜,而且都得第一嗎?」
*喬治:「缺乏獨特特色的產品,長相都沒有差別。台灣人容易一窩瘋,現在有什麼話題。就拼命去擠,在重疊性高的狹小類型裡面搶奪有限的資源,最後只有在價格上做競爭。」
*喬治:「別找了,除非你有研發與申請專利的能力。不然什麼產品是市面上沒有賣的?我們要賣別人也有的然後做出差異化!」
[以下與前段所說的完全是不一樣的事情,各位鄉民請有點心理準備。]
<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米蘭,昆德拉:「男人縱身追逐女人的原因是佔有世界的慾望。」
男人為何要不斷找新的女人,在這些女人身上找尋什麼?這些女人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著男人?性愛難道不是同一件事情的永恆重複嗎?(以下”男人”以”我們”表稱)
絕對不是!每一次的性愛都會有少許的百分比是無從想像的。看到一個衣著整齊的女人的時候,很顯然多少可以想像出她裸身的模樣。但是在大致的意念和精確的現實之間始終存在一塊無從想像的小小空白,而正是這空白讓我們不得安寧。而且對於這無從想像的空白的追尋不會因為裸體的顯露而滿足,這種追尋要的更多:她的乳頭是什麼形狀顏色?她的恥毛分布的如何?她脫衣服的時候是什麼神情?跟她做愛的時候她會說什麼話?她喘息的時候是什麼神情?她高潮的時候臉上會糾結成什麼樣子?
女人有些無從想像的部分,當然男人也有,不過看來男人都沒有差別。我們在事前猜不到,算不出來的事情,必須到女人身上才能發掘、征服。兩個女人之間的相似處遠多於相異處。如果可以用數字來表達的話,她們之間有百分之一的不同,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
我們執迷於這樣的慾望:我們想要去發掘並佔有這百分之一。這正是男人迷戀女人的意義之所在。執迷於每個女人都有無從想像的部分,換句話說,男人執迷的是這百分之一的不同,它讓一個女人有別於其他的女人。男人渴望佔有隱藏在她們內在深處的某些東西,所以男人們得撕開她們包覆在表面的東西。
為什麼男人只在性之中尋找這百分之一的不同,難道男人不能在她們的步伐,在她們的生活品味,在她們的美感這類是情裡頭去尋找嘛?
這些在每一處都是公開顯露的事情,我們不需要去發掘它。一個女人喜歡青菜勝過於肉類。這確實代表某種獨特,可是我們會立即發現,這些獨特之處根本不足為道,對這種事情感興趣,還要在上面找出什麼價值,只會浪費時間。
只有在性之中,這百分之一的不同才顯的珍貴,因為它在大庭廣眾之下是看不到的,它得用征服的。而征服者的價值取決於征服過程中所耗費的時間。即使到了對女人相當有經驗的今天,征服的時間大幅縮短,性依然像個保險櫃,裡頭隱藏著屬於女性的秘密。
讓男人縱身追逐女人的,不是感官享樂的慾望;而是了解世界橫陳的軀體並佔有世界的慾望。
*喬治:(只能鼓掌!)「不愧為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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